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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本该是大刀阔斧重启一个新纪元的时刻,可偏偏唯一的灵魂也被镶刻进了玉石里,被封印。从此君王只是拖着一体空溃的躯壳厌倦地活着。 “出差很累吧。” 可他只是贴着听筒一遍又一遍地说很想我。 一只大猫四角朝天袒露着它的肚皮。 我哄道:“一会儿就能见面啦。” 每次和梁恪见面我都会洗得干干净净地,弄得又软又湿。穿上丁字裤就去饭店。 倒是进门的时候遇见了晦气的人——本人的老爹。 他先是指责我因为搬家害得他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已经饿得好几天没吃饭了——眼睛瞟到站在我旁边的梁恪,话峰陡转问指着他高声问这是不是我的新姘头。 说:“不错嘛你小子还挺能耐。” 梁恪被莫名跳出来的程咬金敲得有些懵,一时搞不清楚什么状况。 听着程老爹的话头不对,冷着脸压低眉毛就要发作。 我可不愿意工作和私人生活搅和在一起,连忙赶他:“你先回去,有什么事儿下来再说。” “老子才不!好不容易老子才找到你,哪儿能这么容易让你糊弄过去!” “你说吧周良!你这个爹还要不要!” “儿子养老子天经地义!当初你爹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养大,现在你飞黄腾达攀高枝儿跑了,把你老子扔了,不管了。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 老东西讲话越来越难听,动静闹得越来越大。我急切地偷偷瞄了一眼梁恪——像他这种身份的人,最看重的就是名声。我生怕老东西闹出大动静来,让梁恪觉得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