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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绿颜色的钻石,点了一名设计师帮我设计样式。只是定金就掏空了我半个身家,剩下的等交货之后分期付款。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去找一些需要背负需要忙碌的意义吧。 在这天之后也很短一些时间里,我甚至认真想过如何在正经工作上赚取一些外块——并不是说我高风亮节、金盆洗手的意思。是因为现在做着梁恪的姘头,没有老总愿意也不敢收我。所以就只能考虑别的赛道了。 所以应该干点儿什么呢…… 我坐在沙发上托着腮认真的想,放在脚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以为是某app广告就没理。 要自由度大一点,对学历和经验要求不高的,薪资待遇还好的…… 到底什么兼职比较合适呢…… 手机突然叮叮当当地响,掐断了思绪。我捏起手机——是梁恪给我打电话。 刚划过接听键梁恪的声音就挤了进来,问我在干嘛怎么不回他消息。 这时我才看见他十四分钟前说今晚要带我去吃饭。 我胡诌道刚才在睡觉,又问他去吃什么,服装有没有要求。 “没有。”声音里面裹挟着浓重的疲乏。我猜他肯定低着头重重地拧着眉开始捏鼻梁。 听筒里面传来他无意识地叹息,一分钟过去了谁都没有说话。 梁恪没有挂断,我哪里敢说别的。静静地等待他的指示。 他身上总是有股气质——物欲被满足后的倦怠感——或许用厌倦感来形容更为贴切。 无差别厌倦。 这就好比。征战四方的少年君王,所向披靡的形象被镌刻成一尊圣洁的雕塑供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