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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吸着,口中脏话不断,禁不住越干越猛,他用力地扇着阮祎的屁股,臊他,“好紧的屄。” 话音未落,阮祎的高潮便到了。他是生生被贺品安干射的。 那是一种他未曾经历过的高潮,深刻而绵长,他舒服极了,同时也怕极了。 那时心还悬着,阮祎睁着一双失神的眼,两条腿还打着哆嗦。 贺品安却不许他停在这里,腰臀凶狠地发力,挨个吮咬过男孩胸脯上红肿的奶头,肠xue深处那个小小的凸起都快被他捅软了。 阮祎忽地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他失声哭叫着,混乱地吐字不清地求饶,说了许多往常说不出的yin词浪语。 他仰望着贺品安,却被贺品安眼里的疯狂吓怕了。 “爸爸……饶了我,饶了我!我、我给您舔,您别——啊……啊!” “小母狗长了这么大的屁股,就该让人cao。” “呜……我害怕,爸爸。” “宝贝儿,”贺品安揉着他的耳垂,见他还哭,用拇指替他擦了眼泪,“你一开口,我就想把你往死里干。” 此情此景下,阮祎竟不觉得男人是在讲夸张句。 原本被干得麻木的后xue突然一阵发酸,紧接着,大腿也痉挛起来。 他绝望到极点,安全词已经到了嘴边,却因呼吸不畅而说不出口,只得用指尖拼命地抓着男人的后背。 贺品安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好多,好多。同时,他不敢置信地发现自己再度高潮了。 肠xue里泄出一大滩透明液体,浇在了男人的jiba上,跟浓精混在一处。 贺品安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硬将jiba又往更深处送了几分。 阮祎整个人好像被抽了骨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