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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口缩着,咬着rou茎的根部,咬得他腰眼阵阵酥麻。 他抓来一只枕头,垫在阮祎的腰下,同时用手抚摸着阮祎的睾丸和会阴处。 “松开些。”他这样哄着他。 阮祎躲着他的目光,眼圈红红地说:“我把你咬疼了吗?” 他偏头看一眼肩上的牙印,伸出手,帮阮祎理着额前汗湿的发。 “不疼,”他不使坏,也不揶揄小孩,只用一种爱怜的语气道,“我怕把你给弄疼了。” 阮祎登时明白了那人指的什么。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贺品安起先听不清,凑近了些。 阮祎的唇瓣蹭到了他的耳廓,嘴巴开合,热乎乎的气息缠着他。 听见他委屈而懊恼道:“太大了……爸爸。” 他颤着话音,贺品安感到小猫尾巴蹭到了他的掌心,蓦地浑身都刺挠起来。 下半身早管不了那么许多,试探着耸了起来,阮祎被他楔着,他一动,阮祎也只有无助地跟着他晃。 他记得那腺体的位置,拿jiba一再地往里撞。阮祎的屁股似乎依旧夹得那样紧,肠xue里却变得愈发熟软,抽插时甚至能听见黏糊糊的水声。 阮祎的叫声逐渐软和下来,细细地勾着人。 他的脸完全红了,脸上见不着眼泪,只有泪痕。 “呜——” 他是狂风骤雨中的小船。他被干得说不出话,只感到下身湿乎乎的,屁股完全给人cao开了,那粗壮的yinjing磨得他肠xue发热,忍不住就要泌出黏滑的液体去讨好那人。 爸爸在使用他,他意识到这件事时,整个空虚的灵魂都好像被填满了。 “小sao货。”贺品安舔了舔虎牙尖,感到jiba被柔嫩的肠壁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