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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个人发现自己哭了,阮祎紧紧地闭上双眼,眼泪却还是顺着眼尾,流到了下巴颏。 “啪——!” 细长的单鞭斜着抽在了阮祎的大腿上,那一鞭极利落,仿佛只是在腿根处点了一下,瞬眼的工夫,便痛得他牙关都在打颤。 “呜呜……呜呜!”叔叔,叔叔。 他扣紧肩膀,屈起膝盖,本能地把自己缩起来,躲闪着那人的触碰。 他太瘦了,贺品安一展臂就能捞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捞回来,原样按住。 阮祎不住地摇头,汗如雨下,脸颊与脖颈泛起柔润的光泽。他合不上嘴,又一直在“呜呜”叫着,口水顺着口塞的小孔滴滴答答地流在地毯上。 抽鞭子不安全,照阮祎这种躲法,不按住,唯恐伤了他。 一旁的任遥看傻了眼。让他震惊的不是贺品安,而是那男孩儿。除过进门后他用手帮他发泄过的那一次,男孩儿再也没对他的任何言行表现出兴奋的迹象。任遥于是以为他不过个叶公好龙的小孩儿——他心里对这种事有幻想,却不是真的喜欢。这种情况太常见了。可此时此刻,他分明看见阮祎勃起了,仅仅是在被贺品安抽过一鞭子后。 “呜……!咳咳、咳!” 哭也是本能,阮祎却要为贺品安克制本能,一时喘得太急,忍不住咳嗽起来。 越这样越想揍他。 贺品安也在克制,倘或他不加克制,一鞭子下去就能让阮祎的皮rou翻起来。 他想起那日阮祎从他身边跑走,想起自己愚蠢的祈盼。 ——跑远一点,再也不要沿着这条路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