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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上,脑袋却耷拉着。走进屋里看到他的那一刻,贺品安想,风信子打蔫儿了。 脚步声渐近,阮祎迷迷蒙蒙地听出不对,绷紧神经的同时,也绷紧了身体。他勉强地仰起头,只看到空荡荡的黑暗。 小孩儿警觉地转过脸,燃起希望似的抽枝发芽,贺品安仍旧那么平静,默默无语地打量着他。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贺品安很清楚,可他不知怎么跟他解释。 看到他下半身被抽红了,并不严重,如若不是SP时间不长,就是任遥根本没用劲儿。 那他在难过什么呢?听到心在叹息。 走得更近了,贺品安动了一下墙上的机关,铁架向下降了几公分。 双脚踩实了,呼吸似乎也逐渐平稳下来,可是脚趾还在不安地向下扣着。 他细细的颤抖,像细细的雨一样让贺品安不耐烦。 从这时感到一丝不忍,还有许多分外清晰的不快。 他明明告诉过阮祎,让他不要再来。 鞋底踩着地毯,“踏踏、踏踏”地来到他身边,偶尔会和心跳声重合。 黏在额头上的刘海被捋了起来,闻到他掌心传来的苦涩的味道。 人的感官真是神奇,嗅觉竟可以带动味觉。嘴巴被口塞堵住了,阮祎艰难地动了动舌尖,好像真的尝着什么,受不了地别开脸。 那只手一碰到他,他就知道是谁。可他不敢哭,也不敢闹。 他怕那个人因此离开。 腰被按住的时候,他的身子没法再打哆嗦,他稳稳地扎在原处,可脑子却乱作一团。 呼吸快得像一只被调至最高档位的风扇。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