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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手段全都是往日他从别处学来伺候别人的,如今又悉数用在了他的身上,只是又多了些其他好事。 以前都是别人享受这等美事,那晚他也享受到了,这可是笔稳赚不亏的买卖! “快活…快活就好。”最后一个字落下,国师眼帘半垂,竟是偏头就睡了过去。 他似乎累极了,多说一个字都会耗尽他所剩不多的气力。 待他睡后傅风又等了一阵,确认国师绝对不会突然醒来他才小心上前,尽量不触碰到国师,再伸手轻轻的拉开了国师层层紧裹的衣领。 衣下一片雪白,光滑如羊脂白玉,没有一点奇怪痕迹,连他那晚留下的印迹都已消失的干干净净。 看罢,傅风深深蹙眉,沉默半响又默不作声的把衣物小心的给国师叠了回去。 真真是奇怪到了极点。 这事就云淡风轻的过去了,两人心照不宣的当做那日从未发生过什么,后来国师不再提,傅风也从不追问。 有些事情即便知道了也是无用。 夜沉,星无。 内廷花厅仆从站遍,个个束手静气,大气不敢吭一声,满厅唯有大监一人坐在美味佳肴堆满的桌前闲闲落筷。 “风儿啊,”大监忽侧眼瞟了身旁躬身侍立的人,尖细沙哑的嗓音懒懒的,状似无意问之,“近日你都乱跑去了何处?怎地总瞧不见你人影。” 大监看似随口一问,是喜是怒谁也不知,傅风不敢松懈,恭敬回道:“回大监,小的去了国师府。” “怎么又去了国师府。”大监闻后蹙眉,眼角的皱纹叠深,“我见那国师生的惊如天人,难道风儿也被这皮囊迷了心窍不成?” 他话中隐有不快,傅风忙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