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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声斥道:“别碰我!” 他嘶哑低沉的声音里竟有深深畏惧与排斥,即便是那次国师发火也没有这样待过他,极尽嫌恶,傅风一时被吓住了。 话一出口国师也觉伤人,抬眼恍恍的看了傅风一眼,唇瓣嗫嚅似乎想解释安慰他几句,可最终没说什么,只疲倦万分的垂眼哑声说道:“暂时别碰我。” 虽觉哪里不对,但傅风没有追问,乖顺的点了点头,便张臂虚空护着看起来虚弱至极的国师慢慢回到主院。 供主休憩的花台水榭,筋疲力尽的国师正躺在椅中闭眼休息,忽然睁开眼轻唤了一声。 “傅风……” 旁边蹑手蹑脚烧茶的傅风迅速迎身凑近,识相站在国师半丈外,一点不敢多靠近。 “奴才在这里的,国师。” 国师抬眼虚虚看着他,仿佛一个被弄坏的支离破碎的瓷娃娃,他低声问道:“傅风…那晚,你快活吗?” 不料国师张口就是羞言色语,傅风心口一跳,顺势视线巡看附近一圈,见确实无人才是微松口气。 想起那夜荒唐,傅风的双颊不争气浮起晕红,眼神飘散,语态也不自然的吞吐回道:“自然,自然是快活的。” 怎会不快活?整个大魏楚朝最尊贵最圣洁的国师被他肆意按在身下胡作非为,那双眼睛里至始至终看着他,嘴里呜咽唤的亦是他的名字,即便他不能得到真正的快活,单凭这一点他就已经胜却世间男子万千。 毕竟,他得到的可是万人之上,堪若神明的国师啊,天底下再无第二个人有此殊荣! 何况国师的滋味确实不错,他不识情爱,不懂云雨之事,又是‘洁白’之身,全程都是任由他随心所欲的索求摆弄,更是不知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