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哥又用这种全天下他最可怜的眼神看我
的yinjing几乎把括约肌捅松到夹不住。 他今天好像故意和我对着干,我说不要他就更重,我说要被cao死了他反而还笑,我气得咬他脖子,堂而皇之落了牙印在喉结上——除非在大夏天穿高领毛衣,不然绝对无法遮挡。 “乖宝宝……”我哥低头咬我奶子,我有种这里能出奶的错觉。 没人能抵抗住这种亲昵暧昧的称呼,我几乎要腻死了,浑身爽得发抖,吐着舌头被我哥含进嘴里,根本不记得五分钟之前我还在心里偷偷发誓,再也不要给他好脸色看。 我哥又给我戴上该死的贞cao锁,他说我今晚射的那发让他很不高兴,他很聪明,说话的语气又委屈又含混,我听了只会心疼他,根本不会有半点逆反心理。 “哥锁起来……呜…是我不乖,你罚我……哈啊……!”我挺着jiba往他手里送,听见熟悉的锁扣碰撞声,束缚酸胀的触感从身下涌向四肢。 我哥一直亲我,亲完上面亲下面,他也不嫌脏,到处裹得全是口水。 我抽搐着一次又一次高潮,两瓣屁股中间的rou眼肿烂合不拢,肠液打成的泡沫堆在屁眼口,我成了挂在jiba上的性玩具,奶头咬得肿了好几圈,空调拂出的风吹过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我不闹我哥就要闹点别的,“疼死了。” 我哥下意识放轻动作,手掌托着我的背将我搂进他怀里。 我不依不饶,“床单,这个床单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