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哥又用这种全天下他最可怜的眼神看我
着哭腔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啊?” 我哥捂着我的嘴,我惯性抽泣往他手心里落了点眼泪,他似乎被烫到,牵动手臂上的筋骨瑟缩一下,指骨都有些松。 “谁敢欺负你?”我哥明知故问,声色微微哑着。 他总能三两句就让我哑火,我心里真的难受又闷,嘴上说不出来眼泪就流得更欢,我不说话,只哭,哭得我哥心烦意乱连我的嘴都捂不住。 他不耐烦,捞过我的脑袋和我接吻,锋利齿尖毫不留情剐着唇侧的嫩rou,我疼得浑身一紧,被我哥揉着腰侧放松下来。 我在他手里像一团泥巴,不用戳自己就软下去,让人搓圆捏扁还感恩戴德。 有时候我也想不清,为什么周叙先喜欢我,他还能姿态这么高,现在我大概明白了,他是我捧出来的。 我哥咬我的舌头,他今晚很凶,手掌有意无意圈住我脆弱的颈动脉,在窒息中缓缓收紧,隐约将我送上另一个极乐巅峰。 肛塞被抽出扔去一边,换成另一根又粗又烫的东西顶进来,我脖子上的掐痕太明显,我哥转而捂住我的眼睛,他唾弃他的掌控欲,又难免沉沦在快感当中。 “疼…疼……”我紧紧抱着他的脖颈,腿夹在他腰上,正对着的姿势扯到被打肿的xue口,像撕开了一样难受。 我哥在床上并不关心我疼还是爽,某些方面来说,我疼了更能让他爽,所以我一通求饶只带来更狠的cao弄,青筋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