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为何上山。”

    那便定然不是了。

    血河若有所思,道:“你......被捡时,你师姐呢?”

    碎梦一愣,“师姐,好像当时也下了山?”

    “那时两人貌似是在游历四方。”

    “......你可知,那时你师姐可曾去过汴京?”

    “自然去过,那时我便是在汴京遇见的师父。”

    “且慢,你说你遇见你师父前的漂泊无依,是在汴京?”

    “是。”

    “那时你经常混迹于甜水巷?”

    “怎么可能。”碎梦皱眉,“我那时年幼,若是在甜水巷,走不了几里便被轻易卖掉了。你不知道,便不要瞎说。”

    “那时我与玩伴经常去的是马行街那处,夹在卖东西的小贩内乞讨。”

    “如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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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梦抬眼,便见血河正发愣,出声提醒道:“还有什么?”

    “......你被捡走了,你玩伴呢?”

    碎梦一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时竟都想不清那人的脸了。

    “他长我几岁,自小也是在汴京摸爬滚打,身后也不只我一个,还有着许多流落街头的‘兄弟姐妹’。如今大抵,还在汴京?不过近来六扇门把控的严,可能已经离开了。”

    “你说的那个人,你可知他为什么流落街头?”

    “......我记着,我们都是因为爹妈应朝廷的征兵征走了。”

    “他,我格外记得,毕竟那时他也算个高个,那些人都想逼他参军,四处抓他。”

    “你叫他什么,叫大哥?”

    “啊,对。”

    听罢,血河一时低头沉默,片刻后把玉抛给了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