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徒
明没有一点过渡,蓦地挂出常见的儒雅微笑,温声道:“别忘了。” 这个时间段里,他在外面养着两个情人,不久之后另一个也怀了,到时间后一查,又是个女婴。 当然也要流掉,趁着月份小。流完等身体调理得差不多了,继续备孕,再怀孕,其中一个流了两次后伤到了身体,再往后怀了便坐不住胎,习惯性流产。沈瑞明也忍耐到极点,认为她们肚子也有问题,各自给了20万,打发她们离开平城。 “20万就打发了?没闹?”孙家那位三代震惊地从沙发上欠起身,作势要给沈瑞明鼓掌,“高啊!” 沈瑞明认为这没什么,他把两个女孩“教育”得如最柔驯懦弱的羔羊,并且即使她们跟了他五年,也依然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要叫他:王先生。 她们知道的姓也是假的。 感谢盛家人平日的低调,以及对隐私的保护。 两处房子空了一个月后,又有新的女孩子住了进去。 沈瑞明过去得并不算频繁,但时常通过监控与定位看一下她们的动向,他希望她们安静一点,不要鲁莽地跑出安全范围给他惹麻烦。 他很谨慎,也很耐心,可几年过去,一直没能收到能令他真正开怀的好消息。 甚至最近半年多的时间里,一个怀孕的也没有。 他有工作事业要忙,在盛家要时刻做戏表现,每月还要借工作便利去各情人处二到三次,渐渐地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之感。 岳父突发疾病入院,算是一片烦乱里难得的好消息。 等沈瑞明得知盛老爷子竟是胰腺癌中晚期时,他很不厚道地偷偷感谢了上天,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