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离
周琮见她得意,便不再顾及自己身上尘W,轻巧揽住她的腰身,顺着她的双手俯下身去,缓缓吻住面前的红唇。 在锅气的腻、土石的呛、果木的香交杂里,独属于他的气息是如此明晰,贯穿了她的感觉与神思。 胡明归来见此情景,非礼勿视,只得到树上暂避。 他坐在粗壮的树杈上,摩挲着陈旧的剑穗,不禁也想起了远在北国的妻儿。 有情不管别离久,情在相逢终有期。 希望用不了太久,他就能结束一切,过自己的日子了。 见下面两人终于分开,他才飞身落地,装作刚到的样子,也不看周琮黑一块白一块的俊颜:“寻到水池处了,离此处不过半里。” 阿厘眼神忽闪扑朔,躲到周琮身后。 周琮将她拉出来:“我们一同去。” 阿厘瞪大眼睛:“我为何要去?” 周琮不语,视线却扫过阿厘身上方才他触碰过的地方,在脖颈、下颌、腮骨…逐一停顿。 阿厘瞬间涨红了脸:“那……那我去拿咱们的欢喜衣裳。”说罢瞄了眼胡明。 后者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似乎没注意他们说什么。 阿厘略微松了口气,赶紧跑回去将饭菜罩上,打包皂荚和两人的换洗衣物。 等要跟着他们启程时,她有些犹豫:“十九还没回呢……” “他去哪了。”周琮淡淡发问。 阿厘和胡明都觉察出其中的不快,是了,周琮总要留一个人在阿厘身边看护,就是为了她的安危考虑,当下十九将阿厘独自丢在此处,便是擅离职守了。 阿厘赶紧讲了一遍三丁的事,表示自己太过担心,所以猜测十九兴许是去处理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