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言喻,这人可以将人开膛破腹,却又会顾忌睡着的老人轻声细语。这几天相处下来更是对易檹有了新的认识,为人细心体贴,目光总是温和专注。 如若不是知晓了他的本性,孟子卿只怕会愈发为对方神魂颠倒,现在还是敬谢不敏。 “练武吗?”易檹顿了顿,“那为何这几日我来,却没见你练过。” “怎敢在孟公子面前献丑。”孟子卿摇摇头,笑着说,今非昔比。 “无妨。”易檹纤长玉白的手指执起酒杯轻啜,“我乐意。” “我们何必如此生分。” 孟子卿当没听到,真要说起来,其实也不熟。 见他不回答,易檹摩挲着杯壁转换了问题:“子卿是哪地人,应是离玄州不远吧?”萍城地处玄州,旁的挨着青州以及赫州。 “确是不远,我是青州人,脚程快回去不过五六天的事。也是如此我师傅才让我来萍城见见世面。” “这么说来,子卿不准备在萍城逗留?” 孟子卿愣了一下,心中思索,看了一眼易檹小心翼翼地说道:“也许再过半月,等折花会结束我便该回去了。” “是吗?那真可惜,该好生珍惜现下的日子了,这一去可能再难相见。”易檹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一丝伤感。 孟子卿听了眼睛一亮,这意思是,易檹并不打算追究?他能回青州了? 他随即举起酒杯敬向易檹,语气也多了些真诚地说到:“易公子所言极是,相逢一场合该珍惜你我缘份。” “但只怕我却是处处能见你,少年英才前程锦绣,往后会有更多人知晓你罢。” 心结已解,孟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