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察觉。 易檹舔了舔牙根,面上不显,心中却翻涌着难以遏制的施虐欲。 我是想杀了孟子卿?易檹沉思。 不,不应该是。 这感情虽然暴虐,却又与之前杀人之时的心情不同,杀人不会让他心痒,痒到指尖都忍不住蜷起;痒到喉咙一阵发紧;痒到咬紧牙关。 他不想杀孟子卿,可是…… 易檹抬眼,孟子卿恰巧伸出舌尖舔去嘴角蹭上的酱汁,复又鼓着脸颊进食。 可是他想将那块正在耸动的脸颊叼进嘴里,用?牙齿细细研磨,舔咬咀嚼。易檹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唇齿间有一块软rou,他收紧牙关,恨不得咬下那块rou,咬得孟子卿皮rou破碎,鲜血淋漓,泪汪汪地看着自己。 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那对眼睛了,瞳仁又黑又大,目光清澈,眼角有些下垂,每每望着人总是透着一股无辜又真挚的味道,就像狗一样。 可怜又……可爱。 易檹藏在袖里的手指止不住揉搓,心痒。 “啊啾!”孟子卿突然打了个冷颤,小小地打了个喷嚏。他疑惑地四处观望,只当是阴云遮了太阳又恰好起风,一时冷着了。 随即他不好意思地朝易檹和廖婆婆笑了笑。 廖婆婆坐了没一会儿又犯困了,老年人精神不好,晚上浅眠白天瞌睡,孟子卿和易檹都习惯了。 易檹压低声音轻声道:“子卿平时都如何消磨时间?待在这一方小院不会无聊吗?” 孟子卿小声回答:“无事就练武罢,廖婆婆家中无后辈,许多地方荒废了,我也会帮着扫洒一些。”说完孟子卿看向易檹,心里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