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
也沁出一道水痕。 “乖,乖,”陆榕迭声哄着他,“喜欢这个,是不是?” 林致微凉的鼻尖划过草丛,顶着粗硬roubang的根部,湿热的鼻息喷洒在胯间,陆榕舒服得微喘,额角也渗出了汗滴,他握住jiba的手开始撸动,不忘将跳蛋调到三档。 “唔……!”林致反应极大地扭了扭腰,似乎想将屁股里疯狂的快感甩出去。那只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的小东西在他xue里震个没完,刺激得xue壁一阵阵紧缩,开始渴求更粗更烫的东西。 陆榕的信息素侵犯着他。 林致的眼镜顺着鼻梁滑下了一截,鼻尖不由自主地追逐着那只自慰的手,滑蹭过青筋虬结的茎身。他的味道完全不同于宋绪明——林致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猛然惊醒过来,屏住了呼吸。 “想吃?”陆榕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yinjing,像握着一把枪。枪口对准了Omega的面庞,将前精涂在他的眉骨、眼窝上,如同在为他化妆。 很快,他注意到了林致的消极抵抗。化解的方式相当简单,只需伸手捏住对方的鼻尖,半分钟后,面颊晕红的Omega便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吸气,像只在rou骨头前犯馋的小狗。 陆榕懒洋洋地笑,“真sao。”于是一口气将遥控推到最底。 已经被吸到xue腔深处的跳蛋疯狂震动起来,无情碾磨着空虚的嫩rou,林致咬着嘴唇急促地哭喘,泪水落得毫无自知,滑下飞红的双颊,打湿了尖尖的下颔。他没能坚持太久,绞紧双腿,痉挛着去了一次,裤裆蔓延开一片失禁似的水痕。 陆榕体贴地将跳蛋调回低速,轻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