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
。那是张和漂亮扯不上太大关系的脸,发情时却显得如此yin荡、yin乱、yin贱,让他的施虐欲到达前所未有的巅峰。 “在想什么,”陆榕握着完全勃起的yinjing,戳刺Omega潮红的面颊,“想舔?” 林致慌忙别开了头,眉头紧皱,“……变态。”他正和那枚跳蛋做斗争,不知该如何跪了——xiaoxue不由自主地吮着跳蛋,将那只活蹦乱跳的小家伙往更深处吸去,里头的小型马达马力十足,震得他下腹酸麻难忍,唯有缩紧yinxue忍耐,可他越是缩紧、震感便越是强烈,裤裆上渐渐渗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陆榕将这副模样看在眼里,轻笑一声,用roubang啪啪拍打他的脸,“别说你没舔过宋绪明的jiba。” 这鞭笞般的动作侮辱性极强,林致扭着脑袋要躲,却被紧紧按住后脑,整张脸被扣进Alpha胯间。他完全埋进了那丛乱糟糟的耻毛里,脸庞紧贴着青筋鼓动的jiba,侵略性十足的气味扑鼻而来——他以为他反抗了,十秒、二十秒、三十秒,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每一根指头都使不上力气,脑子里只剩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的浆糊。 情欲蒸着他的双眼,林致看不清东西,朦胧的视线越过歪斜的镜片,投向那道居高临下的身影。 “怎么不挣扎了?”身影问他。 林致伏在男人胯间,让那股杂糅了信息素与腥气的味道诱惑得头晕目眩,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陆榕将开关往下推了一格,xue里已渐渐习惯的震感陡然加大,林致呜呜喘了两声,双腿并拢,腰身直了又弯,yin水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将内裤彻底弄湿,外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