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话。 比如现在,欧阳博点了点头,但神情间依然恍惚与无措,韩诺瑾只能猜测他这大概是回应自己的最后一个问题。 无可奈何中,韩诺瑾只能叹了口气,拉着欧阳博的手腕,带着他到马路对面的停车场,上了车。 不管怎么说先把人带回家吧。 欧阳博没有反抗,只是一路呆滞,浑身散发着让韩诺瑾只想把油门踩死的憋闷。 到家之后,韩诺瑾推着魂不守舍的欧阳博先去洗澡,他则打开电脑收发工作邮件,今天肯定是不会去公司了,该交代的事情还是要交代一下。 完成了以后,他又将欧阳博的外套拿来,拍拍口袋,掏出了手机,手机的保护皮套是带翻盖的,恰好翻开,露出夹在里面的一张火车票,韩诺瑾没忍住好奇,抽出来一看,时间是今天早上的,已经过点了,而目的地,则令他禁不住微微皱起了眉。 那是韩诺瑾听说过名字的海边小城,靠渔业和旅游业支撑,欧阳博的工作调动怎么会跑偏到那个地方去? 虽然说只需要有网络和工具,地点不是问题…… 韩诺瑾将火车票塞回皮套中,默默地决定,等一下一定要抓着欧阳博问个清楚不可。 去他的“成年人交往的尺度分寸”,他不懂,也不想懂,太过有礼貌太过在乎教养只能把自己活活憋死。 再说……那是书生,在床上一起摸爬滚打纠缠了一年多的人,身体上已经亲密无间到曾经融为一体,现在再来计较社交距离是不是有点荒谬。 韩诺瑾瘫到沙发上,闭上了眼睛,三分钟之内就进入了浅眠。 没有了时间概念,但某种被窥探的不适,催逼韩诺瑾睁开沉重黏连的眼皮,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张亲切的脸,他重新合眼,含含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