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烧
,有的则戴上了明晃晃的盔帽,走路间金戈碰撞,让人心惊。 李重骏也穿着盔甲。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他穿铠甲,银光闪闪的,别有一种威悍的感觉,和他平时都不一样。 他走出大帐,和另一个盔甲打扮的男人一起。只是他没戴盔帽,额头系着玄sE的锦带。锦带尾巴长长的,绣着金线纹样,他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的时候,那锦带就苏苏搔在她脸颊。 高骋,贺拔,所有人都对他行礼,他却径直走到了绥绥面前, “你可算到了。” 大战在即,军中无不凝重肃穆,只有他面带笑容,一副调侃她的样子。他看着还挺得意,也许是为了自己保护她的周密计划得意。 绥绥还想找他算账呢,可惜一路上颠得像摇骰子似的,昏头涨脑,都要吐了。高骋也不好搀扶她,只能由她自己踉踉跄跄一路走来。 李重骏凑过来的时候,她实在站不住了,脚下一软就倒在了他怀里。 李重骏倒惊讶了一瞬,随即咳嗽一声看向别处,唇角上扬,得意的神情愈浓。他身上穿着坚y的铠甲,只能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拍了拍,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行了行了,别给本王丢人现眼,快歇着去吧。你们把她送到我帐子里去。” 然后对着贺拔略颔首,“劳烦贺拔都司。” 原来贺拔的官职是都司,那高骋那声将军应该只是对他的敬称。绥绥七荤八素地想着,忽然又听见兵甲磕碰的声音,士兵们齐齐叫了声“杨将军”,李重骏听见,便放开了绥绥,转身要走。 “我走了。” 他这样说。 五年前,贺拔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