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
,层层叠叠衣料底下藏着只锋利的小刀。 那原本不是把小刀,是她故意打碎了一支铜镜,藏了一块碎片,成日偷偷打磨,磨得小又尖,锋利无b,留着防身用的。 绥绥把那尖利碎片埋在发髻里。 然后抱起淮南王妃的剑,面sE如常地走出殿内,往宣政殿去了。 雪越下越大了,宣政殿前有小h门在扫雪。其实绥绥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见过皇帝,她来请求探望,全都吃了个闭门羹。 这次也是。 绿袍h门说,陛下不见人。 绥绥心头一紧,心头涌上无法言说的失望,她顿了一顿,笑道:“嗳,那我、那我回头再来。” 虽是这样说,她却踌躇了一会儿,磨蹭到台阶前,又回头看看,终于慢吞吞要走下去,却听吱呀一声。 那紧闭的殿门竟然开了个缝。 有人出现在门缝里,绥绥认得,是皇帝身边的一个h门。 他对绥绥低声道:“进来吧。” 殿内空荡荡的,绥绥跨过许多门槛,见几乎空无一人,那个h门也不见了,只有皇帝坐在夜sE深处的内室。几乎没有点灯,铜鼎里烧着微红碳火,矮案上放着一只酒樽。 他仿佛在那里看着一卷写着字的绸帛。 会不会是信使送来的信笺? 禀报太子Si讯的信笺? 绥绥抱紧了怀里的剑,皇帝没有抬头,说:“来做什么?过来。” 绥绥忙走过去,跪在榻前笑得很甜:”见过陛下,才听说辽东的战事平定,众将士都要凯旋回京啦,奴婢觉得陛下一定很高兴,所以想来恭喜陛下。” 皇帝抬头,绥绥这才发觉他吃了酒,眉目间有些许幽沉的微醺。 绥绥见他没说话,忙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