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了印证他的猜测,身后那突然重到仿佛能摸到重量的呼吸徐徐传到他的耳朵里,撩拨着他那颗突出的喉结,又循着他的小腹顺利钻入他灼热的下体。 他硬了,因为一个呼吸,又或许不止一个呼吸。 但贺景好似没有发现他这点错漏。季尧想,贺景大概也没有心思再顾着他,因为他已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举动,而那急促又粘稠的呼吸,就是他意乱情迷的最好佐证。 季尧隐约记得,有句话叫上位者的克制远比下位者的无序要放荡得多。 他也想看看,几欲回头,却终是不敢。就像那个牢牢套住他脖颈的项圈一样,自贺景脚底蔓延开来的威压感让他无法动弹分毫,只能被动承受起这份赋有诱惑的煎熬。 “这是第二次。”贺景的声音冷淡却饱含渴望,那渐渐平缓的气息终于簇拥着他进行下一个动作。 他缓步来到季尧身后,大手在季尧的臀峰上轻轻一抚,那人的整个身形就微不可见地瑟缩一下。 贺景并不在意也不急着对季尧进行宣判,他拨开那条碍事的尾巴,手上的低温蜡烛向下倾斜,红色烛液顺着隐秘的臀缝汩汩而下,又萦着柔嫩的肛周褶皱缠绕攀爬,在上面凝成一圈又一圈细碎的红晕,连那条白色绒毛尾巴,也沾上星星落落的小点儿,宛若两人zuoai时经受不住摩擦而溅落的肠液,yin靡不堪。 “第三次。” 简单潦草的三个字猛地攥住季尧那颗快要跳出肌肤的心脏,那些迅速冷却下来的异物与那个充斥着羞辱意味的肛塞将他的xue口堵得滴水不漏,让他莫名有种性窒息的快感。 但内里的甬道却是空虚一片,没被满足的rouxue在他体内疯狂叫嚣,痒意与yin水翻涌着让他无比迫切地需要一个比肛塞更长更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