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不乖,嗯?”贺景从头至尾将那条尾巴捋了一遍,肛塞插进季尧体内,尾巴像是天生长在季尧屁股上似的,“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贺景手指在季尧的肛口边缘胡乱画着圈:“人、形、犬。” 人形犬三个字仿如一把利刃刺穿季尧的咽喉,他高高扬起的脖颈脱力地垂落,活脱脱是只被快感烟灭而绝望自戕的天鹅。 贺景没有半分动容,他拿起罗马柱形状的红色低温蜡烛对季尧说:“我们来玩个有关温度的游戏。” 他背过身,用剪刀将烛芯剪开,火机滋啦一响,火苗蹿起,低温蜡烛特带的鼠尾草香气弥漫而来,点燃了今晚的干柴烈火。 这款低温蜡烛比市面上能买到那些温度普遍在四十二到五十度左右的还要高上一点,这是贺景的怪癖,他喜欢在确保奴隶安全的前提下,看到奴隶被烛液灼烫到的真切反馈。 刚燃起的低温蜡烛和普通蜡烛温度相差无异,贺景顿了顿才开始试温,首先是常用的手背,距离他一般控制在十五厘米上下,这个时候滴下去刚好是温热而非灼热。接下去就是在手腕和手心或者虎口这种较敏感的地方进行试温,以他手上这款的温度来看,距离维持在三十五至四十厘米就能达到温热的滴落状态,如果想要再特别些,也全看个人把控。 试温效果和贺景预设中的大差不差,随气流摇摆的火焰照亮季尧每寸放大的毛孔:“主人给你三次乱动的机会,期间除了呻吟,我不想听到你再发出任何声音。如果你做不到或是超过我给你的底线,我会让你永远都记得后果自负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听明白了吗?” 季尧望向被光斑糊住的贺景,呜咽着同意了。 温热的液体如着火的枝桠划过季尧的肩膀,他那未曾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