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季尧又摇了下屁股,但这次更像是在求欢。 贺景笑了笑,开始着手清理季尧性器上残留的斑斑蜡痕,湿纸巾揉开异物,性器挂满了湿纸巾特有的水渍。 冰凉的触感与贺景手心自带的温度让季尧置身冰火两重天,他攥紧地毯才勉强将自己稳住,可生理反应由不得他控制,逐渐充血的jiba则越加令他束手无策。 贺景捻着季尧那快滴出血的耳垂,听不出是揶揄还是夸奖:“它很精神。” 话落,贺景还顺手在季尧的性器上taonong一番,但点到为止,在季尧打算挺腰将性器往他手里送之前,贺景就带着沾满季尧前列腺液的手来到他身后。 贺景一手将滑腻的情液刮到季尧饱满的臀rou上,一手将堵在他后xue的狗尾巴拔掉。 肛塞本不一定非得拿掉。只是有它在,于稍后惩罚的中会导致某些角度不好找着力点,还很可能会因为它的存在而让他在下手时偏离原本预估的“落脚点”从而导致季尧受伤,另一面是防止它吵到他“听”不清安全词。 连接肛塞与季尧xue眼之间的空隙糊满蜡块,随着贺景拨出的动作化成碎屑,七零八落地洒入地毯深处。 除了嘴上的蜡块贺景没去动它,其余的他都不厌其烦地替季尧清理干净。 1 但臀部位置特殊,贺景的行动明显迟缓很多,从胯下升腾起的欲望让他不敢再去细看季尧那个仍旧大张着,尚未合拢的roudong。 毫无防备的,季尧的屁股被贺景甩了两个巴掌,干脆利落。 但贺景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手掌不停地在季尧的臀rou上来回揉捏,似乎把他当成了某种硅胶制的玩具。 季尧突感自己疯得太早了。 从贺景帮他撸jiba,再到把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