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季尧点头回应,还用头发去蹭贺景的掌心,几缕柔顺黑发从贺景指缝穿过,他不由自主地又夸了季尧一句:“sao狗真乖。” 为什么…为什么贺景总能在正儿八经的谈话里把平时难以启齿的sao话优游自如地说出口,季尧想不通,他的身体也想不通。 那处后xue早在贺景说那话的同时猛力收缩,夹得尾巴上的铃铛吱呀乱响,他既尴尬又羞臊地将头垂得更低。本以为贺景会呵斥他扰了气氛,没成想听到了贺景低低的笑声和他由近及远的脚步声。 不是说要惩罚吗?怎么越搞越像是zuoai的前戏。 “姿势保持得不错。”贺景很快就提着先前搁置在沙发上那个大一点的黑皮箱回来了。 季尧也不无得意地冲声音的源头摇摇尾巴。 确实是条狗,如果能再听话点,或者只听他一人的话就更好了。贺景想。 他走到季尧身旁蹲下,大手一一抚过他的锁骨、圆肩、后背和那寸细腰后,只觉手感还不错,等再养胖点就能玩…嗯…就更健康了。 一个转眼望过去,被他留在季尧屁股上的鞋印早已消散得差不多,倒是分布在他身体各处的蜡块让贺景有了几分着迷。 贺景忽然发觉自己错了。季尧从不是什么干枯河道,烛泪也不是什么分支,他是移居在乡野里的一棵树,而烛泪则是它深埋在水泥路里,盘根错节但坚韧无比的树根。 1 他靠近季尧,抬手将他身上固体化的蜡液一块块撕掉,低温蜡烛相对常规的蜡烛要容易剥离,但贺景还是怕季尧会疼,有意用说话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主人不限制你的活动,但为了你自身的安全考虑,主人还是建议你不要随意乱动,毕竟戴着眼罩,磕磕碰碰的,很容易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