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值得的
,我也必须承认受全了父亲的惠恩,并非仅仅因为些不可调和的家庭矛盾我便要“大义灭亲”,而是我只能如实交代,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对父亲最好的办法。 此次调查阵仗之大,不仅是因为举报的罪名之多,上面信任父亲的为人,调查不过是为了“m0底”,一次徇私若只是出于他的偏执反而还好说,可若是我改了证词把罪名揽过来,这就成了一家人的问题,此次如何判定不好说,但往后上面必然不会再如从前一样相信父亲。 母亲多少也在T系里工作了数年,不应该看不清,却仍对我提出那样的要求,我不知该说她什么好,期间又打过来的几次电话,我通通没有接。 她已对我“盲”了许多年,我也只能对她装聋作哑。 许是背后已经查了个大概,我的证词也验证了调查组的推测,又等了几天结果便出来了。 尽管调岗非我所愿所求,父亲以权谋私仍是成立的,他受到了相应的声誉处罚,手头上的项目短期内不能再负责,都移交了出去,我的调令也跟着一并撤了消,原岗位没有变化。 母亲不出意外地打来了电话,全程冷着语气将我骂了一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她的无理和蛮横,沉默之余,我也多了些震惊。 从前只觉得她太过在意父亲,直到现在我才明明白白看见了她对父亲的Ai有多畸形。即便父亲错的再怎么离谱,她也会想方设法站到父亲身边并为他找出一个理由来。 盲信盲从,这样的感情太过可怖。 电话的最后,她说,既然我如此狠心,又有了新的靠山,从此他们也就当没有我这个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