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值得的
发来了消息,b宋争争还早,语气像是再普通不过的询问,说听闻了我被停职,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简单回了句话。 【没事,过几天便好】 这并非敷衍他,实际上,我对自己也是这样说的,尽管不确定要过三五天还是一两个月,流程调查说快也快,一通走访询问下来,丁是丁卯是卯,毫不拖泥带水;要说慢也能慢,装装糊涂兜兜圈子,各个环节都卡一卡,时间流水一样的过去,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关键就看上面想怎么处理。 母亲别的话都荒谬的不能听,但有一句不假。我也相信父亲在学术上不会有什么问题,他在丈夫和父亲角sE上的不到位,都成倍的补偿给了研究,并且在人际关系上也是相对纯粹的,很少围绕着那些g心斗角消耗JiNg力,没有什么能分散他对研究的热忱,这也是长久以来,我迟迟没有正式反抗他的原因。 身为卫教授,他值得我敬重和仰望,可身为父亲,他给我带来的痛苦太多太多。 所幸,调查组来的不算慢。 我如实交代了一切,连同父亲打我的那一巴掌也不曾遗漏。 调查组在阎良停留了不到一周便走完了流程,该问的该查的都仔细盘了一遍,结果仍未可知,但我心里的石头已经落了大半,除了看书发呆,还买了新的画材开始画画。 小时要学的特长很多,都是些母亲认为nV孩子家该学的,上了初中,那些便随着课业的增加逐渐退出了我的生活,如果不是后来所学的专业多少需要点画画的基础,父亲也不会同意我再度拿起这些画笔。 父母之罪不及子nV,但这二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