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惇】不可说
滴铜台,明月照疏柳。春宵一刻值千金。 局势啊权谋啊,江山啊黎民啊,此刻都远去了。淌着同血的枝茎各自向远方生长,时隔多年茂叶又紧密地挨在一起,像儿时那样。 水声啧啧。 月挂西墙。 香艳的声音被层层叠叠的帷幔阻隔,曹cao顶得很快,性器青筋跳动。他喘息着,哑着嗓子问:“等下孤退出来?” 夏侯惇知道他快到临界点,摇头夹紧他。“不用。主公何须顾忌。” 曹cao于是狠cao了十几下,伏在夏侯惇身上咬他。性器进到zigong把jingye灌了人一肚子。 余韵过后,他懒洋洋地趴在夏侯惇身上,回味了一会儿才把性器抽出去。夏侯惇xue口翕动了一下,没有含住。女xue被cao开得彻底,一时竟合不拢。jingye汩汩地流出,浓白与cao红的xuerou相映成yin。 曹cao拿锦帕帮夏侯惇擦干净,眼角眉梢都是饱食后的餍足。 夏侯惇后知后觉地臊起来,“主公惇自己可以……” “可以什么,孤来就好。” 2 他动作轻柔,擦完了又慢条斯理地解开夏侯惇的里衣。 “元让就在这睡吧,时候不早,明日再好好洗个澡。” 躺到床榻时夏侯惇还觉得不真切,心中恍惚。他转头凝视曹cao,手触过去,感知到真实的体温。 曹cao反握住他的手,“睡吧。” 黑暗中只能听见他们自己的呼吸声。 夏侯惇忽然觉得无比安心。他沉沉地闭上眼。 长夜依旧漫漫,但这一次,他不再孤身入眠。 我有一帘幽梦,而今君与我共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