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惇】不可说
称孤。 夏侯惇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血液上涌,心脏怦怦直跳,小腹酥酥麻麻,大脑目眩神晕。 曹cao是他从兄,他喊了三十年的哥。 而现在,做弟弟的大张女xue,当哥哥的cao进里面。 1 弟弟的腿缠上去,哥哥的吻落下来。 这是luanlun,这是背德! 然而夜很大,足够容纳这禁忌的深情。 夏侯惇夹紧xue道,感受到炙热与坚挺。 他十三岁时发现自己有一口女xue,这是否预示着他既可以当主公的将军也可以做兄长的情人。 曹cao……曹孟德……曹阿瞒……他的主公,他的兄长,他穷尽一生也要追随的,无上荣光。 “元让,你怎么哭了。孤弄疼你了?” 不是的,不是的。 是多年夙愿得偿,感极而喜。 夏侯惇用力抱住曹cao,好像落水的人抱住唯一的浮木。 1 “主公啊,”他声音轻轻,“主公啊。” 元让心悦您好多年。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君目观天下,我目驻君上。 那些金戈铁马的岁月,他枕刀剑听更漏。依靠着与主公相处的时日,来慰藉长夜漫漫与孤枕难眠。有时旧伤复发疼痛蚀骨锥心,回忆主公昔日的笑语,便可以凭此捱过。 主公啊,主公啊。 曹cao不知道夏侯惇的呼唤里包含多少情感,但他惯会识人心。 于是他同样回抱住夏侯惇,一遍一遍地吻他,说,“我在。元让,孤在呢。” 唇舌交缠,水rujiao融。 烛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