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攻(微)
了顿,拾起自己快忘记的安德森雌子身份,艰难点点头,面无表情中透出的一丝窘迫似乎被军雌误会了。 雄虫不想继续交流下去了,若是换个场合,他很愿意听艾枫的声音,有意义的,无意义的,都很好。 现在,他们耽误得有些久,貌似冷静从容的安泽斯实际上强忍迷情药催发,又被军雌信息素勾出来的欲望。 这欲望陌生而汹涌,雄虫尚且能忍,可他念想到艾枫在那荒yin之宴上待了更久,受到自己信息素的影响只会更大,哪怕军雌明面若无其事,可泄露的信息素就说明。 “你湿了。”雄虫用最性冷淡的脸,最平静的声线,说出最赤裸的话语,“我们应该尽快上床。” 于此同时,脚步停在卧室的床前,他的指尖轻轻一勾,轻松解开军雌的腰带。 “兰希殿下真的不介意吗?”直到最后一件衣服解开,艾枫仍感到不放心。 安泽斯心里的奇怪积攒愈发多,他隐隐感到花蝴蝶误会了什么,但眼下,更重要的是—— 他犹如实质锋利的眼神掠过艾枫健美的身材,介于小麦色与雪色之间的象牙色肌肤,夜光在体表反照出奶蜜缎子的光,胸膛间的沟壑往下延伸,仿佛正是神灵应诺流淌奶与蜜的地方,舒展的肌rou线条则是河流,酮体微微的起伏让它动了起来,好像循环往复地淤灌出膏沃的田野,凝实出皮rou的丰美。 在青年不动声色的审视下,艾枫少见的忐忑起来。 ”专心。“雄虫声音不算大,一点命令的口吻,配上他清贵淡漠的仪表,艾枫颤了颤睫毛,再难遏制地硬了。 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