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攻(微)
样,只想要一位雌君,便无须考虑正宫善妒的问题,或者同某些癖好特别的雄虫那般就喜欢善妒的,看雌君雌侍为争宠互相厮杀,只是因为雄虫谁也不在意,他对未来的规划里,想象自己同一群雌虫相处的模式太过遥远,也许明年,下个月,下一周,他将离开首都星,赶赴没有归期的旅程。 “你有推荐的吗?”但安泽斯还是一副被艾枫说动的神情,正经征询对方的建议。 军雌微愣,心说这关我何事,转而一想,怕是小雌虫不安,病急乱投医求助于他,又大感怜惜。 在他们踏进房屋里前,安泽斯再度拒绝了艾枫关于去3区的邀请。 干净简洁的布置,就屋主的身份而言,甚至有些简陋,冷淡风,海风冰水的信息素比外面浓郁不少。即使如艾枫对这方面先天钝感的雌虫,身心也隐约躁动起来,觉察到安细微之间的放松适意,不禁吃味,转念晒然自嘲,吃雄虫的醋实在太不着边了。 偏僻幽远的宅院位置,天然去雕饰的素淡装潢,他想不到这就是那位殿下的房间,却单从雄虫信息素的浓度就能得出安相当受宠的结论,何况以军雌的敏锐,自然能发现,这大道至简的卧室里细节上的用心和精巧的构思无处不在。 唯有收藏柜里零散的兽骨、一看就年代久远的冷兵器以及装着血液的三支试管,在房间整体的布局中显得犹其突兀,注意到艾枫的目光落到那里,安泽斯略不自然地阐清:“兄长送的。”绝非他本人的品味。 那同兄长的感情一定很好。 “想家了,能及时回去吗?”艾枫关切地问。 安泽斯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