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无味酒
白抽了根筷子,一下打在手上,一本正经道:“小孩子瞎搞。” 他拿着单根筷子在那碗酒里沾了一下,递给阿竽:“舔吧。” 阿竽抽着脸皮,接过来嗦了一口。嘴巴当即歪了:“好辣!” 她哈两口气:“你管这叫没味道?” 苏逾白神秘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从小就尝不到酒味。无论多么名贵的琼浆玉液,在我嘴里,都和白水一个味儿。” 阿竽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说笑,却见他说着又灌下去一大口,面无异色,连红也不曾红些,顿时信了大半,道:“那你喝酒干嘛?岂不是糟蹋钱?” 苏逾白道:“这道理很简单,譬如你吃饭的时候要有配菜,睡觉的时候要有枕头,手yin的时候要有春宫图。如果没有,虽然也能做,总觉得滋味不太好,少了两分意思。所以不高兴的时候便理应喝酒,以便让这份不高兴更完美些。” 他顿了顿,仰头笑道:“啊,是啦,我竟忘了还有一份配菜。” 说着,从怀里摸出来朱笛,吹了一下。 照旧是毫无声音的。过了片刻,舱门口探出一个戴着面具的脑袋。 阿竽一见他便怵得慌。赶紧地往门后面退去:“你们先聊,你们先聊。” 她出去啪嗒一声关上了门,很响。伏肆慢慢地走进来,在他面前单膝跪下。 苏逾白道:“起来,坐着。” 伏肆手撑着地,站起来的时候晃了一下,左右转头,找到了椅子。然后他扶着桌沿走过去,坐下。 苏逾白把桌上那一碗倒好没动的酒推过去:“喝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它端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