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洗肠,被小二粗暴抽X,还得攀上铜鹤自C自弄一点点往外吐
紧扣着不敢露出一滴。 “这一看就是玉树阁的下妓,最是yin贱不过,都是专门调教了日后要拖去做母狗千人压万人骑的,xue宽些的一辈子伺候牛马虎豹的也有,也就耐玩一条还算拿得出手。” 小二一边说着,一边手腕飞转,毛巾舞成白练重重抽得左臀一片艳红,反手又是狠狠几下,让两侧凑成一对饱满红桃,在空中颤巍巍地左摇右晃却无处可逃,这还不完,毛巾一旋,对准了xue口又是狠狠几下,粗粝绒毛从本就被酒气熏得刺痛的娇嫩花xue一路抽过,登时就又肿胀了一圈。 下妓疼得连声呜咽,一把纤腰抖得挺都要挺不住,仍然乖顺地伏在地上,紧紧咬着嫣红xue口不敢漏出一滴。 小二一脸专业地指着那xue眼让沈空晚鉴赏: “客官,看这xue还算紧,应该是还没卖出过几次。但玉树阁出来的下妓都是被那些嬷嬷反复调教烂了也调教不出的下等货,被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cao开过多少次,看着干净其实早被玩烂了,客人你有兴致随便拿什么插他都行,只要塞着东西这些贱货都能爽。” “奴没有……”下妓委委屈屈地辩解,“奴只是……” 他的辩解被店小二一毛巾抽得消了音,只能连忙认错,承认自己就是被玩烂了的sao货,一口xue只要有东西插着就心满意足,还求小二哥手松松赏了酒、彻彻底底洗干净贱xue,灌得saoxue不敢再浪了,才好侍奉贵客。 小二也忙着伺候别房贵客,痛痛快快应了他,二话不说将细长壶嘴直直塞入紧缩的xue中一捅到底。他动手当然不可能和下妓自己一样还讲个轻重缓急,直接满壶直直灌了下去,全不理会下妓疼得连声求饶。 一壶倒空了,连个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