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洗肠,被小二粗暴抽X,还得攀上铜鹤自C自弄一点点往外吐
息机会都不给浑身颤出一层薄汗的下妓留,直接连第二壶也灌了个一滴不剩,完事了还像模像样拿那条粗粝毛巾在他xue口上重重磨了又擦,刮得下妓哀声连连、那圈红rou跟熟透了的果一样才算完。 从头到尾,他一根手指也没碰到下妓身上,完事了还体贴地表示去拿盛水器来,端的是服务专业。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下妓艰难的喘息声。 下妓捂着隆起的小腹轻声呻吟,抖得连腰都稳不住了,整个人像条没了骨的蛇,但害怕万一放松姿势真个xiele一地无法交代,只是咬牙硬挺兀自疼出一身冷汗,一双眼睛泪汪汪望着沈空晚,只求他看得满意了能稍作怜惜。 沈空晚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隆起腰身,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还想要?” 不知怎么,听着他这简简单单一句下妓只觉背后一冷,不由瑟缩了一下,但事已至此,他捂着火烧火燎像怀了个火精似的小腹还是咬牙点了头,怯生生勾搭: “想要爷……等奴干净了……” 然而他想要干净并没那么容易。 小二取来的是一只铜鹤,首尾俱全,羽毛蓬松,鹤嘴细长,做成回首西望、扬颈望天模样,只在喙尖开了个小口,像是插烛台的,又像是……插别的什么的。 只听铜鹤落地一声空响就知道是个中空的壳子,顿时这用途也就一清二楚了。 下妓眼中一瞬满是诧异不敢置信,只是飞快掩饰了过去。他怯生生瞥一眼沈空晚神色,见他毫无怜惜之意,也只能捂着小腹吃力爬起,紧缩后xue不敢露出一滴。从起身到走到铜鹤边不过几步距离,他却似受了苦刑一样挪出一身冷汗。 待到了鹤嘴面前更是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