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罚。

本就愧疚的心情又添几分,登时再生不出任何回避的心思了。

    “陛下不知便算了,纪公子自己,也不记得了么?”江太医抬眼,淡淡瞥了显然心虚得不行的人一眼,难得语带几分愠怒,正色开口。

    一直提心吊胆伺候的病人好容易养醒,这才松了一口气,对方便不顾身体,有故意放任陛下亵玩了去,他是当真有几分气急。

    雍昭正仔细反思,猛听得江太医这一句,思绪便也跟着跑偏。

    也是……当时分明是纪舒钦压根没出言提醒,才有了情瘾的事情。

    这般一想,雍昭本来愧疚得不行的心情便消了几分。

    她视线一转,同江太医一起,落给了纪舒钦。

    被这样两道视线围攻的感觉太过拘束,却又避无可避,纪舒钦下意识缩了缩,眼见那炽热视线没半分转开迹象,只得老老实实低头认错,“奴知错,不该知情不报,欺瞒陛下。”

    “你……”雍昭得了这话,条件反射便凑到他身前,阖眸叹了口气,无奈开口,“朕待你已不似先前那般了,若再有下次,你提醒朕,朕不会再犯。”

    大约是怕这话说得和先前一样没什么可信度,雍昭转头想提身边的江太医作个见证,却发现他人竟已拎着药箱,知趣地退到边上,只等一个告退。

    压根没注意到人是什么时候跑路的雍昭,一下失笑,心情也跟着轻快几分,笑盈盈朗声道:“烦请江太医替朕作个见证,若有再犯,朕亦自罚。”

    跑路失败的人点点头,算是应下,却又不待雍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