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什么乱梦!

阿应?”他的嗓音黏糊低沉,让我想起睡前那个晚安吻。

    啧,想亲他。

    我放纵地飞上床,拖鞋滑出3米远,姬考微笑地看着我打滚。

    “姬考,你弟刚走,”我看看他,“他说,要和殷郊结婚。”

    “嗯,那就结吧。”

    我稀奇地坐起来,连滚带爬挪到他身边:“你们姬家还有这种糟粕习俗啊?他不会是真的疯了吧?要给他看看医生吗?”

    我一点都不担心姬发,我只是嘲讽。

    我又想了一下:“还是说你也疯了?”

    我摸上他的脸,思索我出房间时摸他的时候他醒了吗?

    他摇了摇头,把脸埋进我的手掌心里:“那要看你对疯的定义是什么了。”

    我又产生了那种和他“试一试”的冲动,抛去他的大多数时候的冷漠无感,再抛去他千篇一律的中央空调式的温柔,我想问他,你是不是有情感障碍?你是不是以我为蓝本在学习人类?你是机器人?还是外星人?

    “我觉得结冥婚这事就很疯...”我忍不住了,低头去攫他的唇,伸出舌头吸取他嘴里的津液,小心翼翼的。这是我们六年来第一次接吻。

    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太匪夷所思了,我迫不及待想看看这是否是个真实的世界。

    他的唇跟我想象中的一样温暖软和,辗转碾压在上面的时候会有一种满足感。

    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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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在做梦。

    梦里全是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