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什么乱梦!

码得去送他一下吧?

    我把灯打开,大拇指从姬考的嘴角摸到耳根。他的脸很好摸,我的手在那上面恋恋不舍地徘徊了一会。

    但明显是半夜出门的姬发更重要。我不稀得偷偷摸摸,直接穿了拖鞋打开门。

    “姬发?”我从三楼追到一楼,深怕走慢了嘲讽不上姬发。

    姬发他妈的没开灯,双手捧着骨灰盒,像捧着什么原子弹钥匙似的往门口走,我觉得现在他手上要是真的是殷郊,他绝对不会是这个死样子。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在我开灯以后破口大骂。

    “崇应彪你要死了,吓死我了。”还行,他脸上还有点人的表情。

    “你才吓死个人,你踏马半夜去哪,温存够了想起来把人家送回家里去了?”那姜夫人还得半夜等他,这老小子是一点好事不做啊。

    “我当然要送他回去,明天我们要结婚的。”他的表情陡然柔和下来,含情脉脉地看着手里的骨灰盒。

    不是吧大哥,真结冥婚啊,那些邪教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说这是新型的稻草娃娃,用来搞垮殷家的?

    老子也不是被吓大的,我老爹每次说要打我哪次不是真打了?

    “那你也不应该...”

    姬发抬头看楼梯上的我,我一下住了嘴。

    他妈的,这傻逼看上去怎么那么渗人?

    然后我就任由他走了。

    啧,他不是真的入了邪吧,刚刚应该给他拍下来的,做成大头贴,贴在那个骨灰盒上。

    回到房间里,姬考果不其然坐在那揉眼睛,不枉我开了大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