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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于是外婆天天都要揪着他的耳朵念一遍,还要余扬保证今后做个好孩子,不准抽烟不准喝酒。 他跟丁毅犯浑时没想起长辈的话——这会疼起人来倒是给记了回去。 余扬刚想开口,贺靳屿却先一步道:“去你家。” 2 贺靳屿喜欢自己吗? 要是不喜欢,又为什么总跟自己做这种事? 余扬被亲的晕乎,那张沾染酒香的唇贴在他的嘴角边,将醉意也渡进他体内,叫人忘了思考。 少年的情动像一丛幼火,燃烧得绵长激烈,空气逐渐guntang。 贺靳屿有些意外,那股清甜的信息素里夹杂着点点焦香,有点像木料被点燃的气味,又有点像从远处飘来的糖炒栗子香,闻着浑身温热。 明明都是omega,余扬看上去比唐钰宁凶狠许多。他既不会omega勾引人的手段,也不懂得如何取悦alpha,所有技巧皆来自于年长者。他学的很快,又满心爱慕,每回zuoai都像是因余扬单方面的饥渴难耐而起。 贺靳屿心知肚明,事实并非如此。 是自己在隐秘地勾难少年,是自己不可控地想要驯服一匹狼崽子,是自己开拓了这片处女地后又想狠狠碾碎、碾烂,好让自己的种子永远埋在肥沃的地下...让母体承受自己滔天的罪恶和阴暗。 贺靳屿轻哼一声,余扬磨牙似的在他肩膀处啃出一片红痕。 他看着余扬埋在自己颈窝不得章法,笑说:“你是想我明天带着一脖子吻痕去上班吗?” 2 “唔嗯唔...”余扬整张嘴都扒在男人脖子上猛吸,说话说的含糊不清,贺靳屿推都推不开,是真有那个意思。考虑到贺靳屿说不定哪天还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