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自由是否会使人无法承受,进而竭力逃避?
雇佣关系以及……炮友关系吗?” 我喃喃自语。 伏黑先生的手摸到了我的下体,手指粗鲁随意地搓揉起我的性器。 ……又疼又爽。 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下意识抓紧床单。 他问,“不愿意?” 我回,“不、您愿意选择我,是我的荣幸。” 他并不觉得自己重要,我也并不觉得我的人生有什么意义,烧死两个虚无存在的“人”换取性快感,怎么想都是个不会亏本的买卖。 在我扶着性器插入他的身体的那一刻,我想起曾经被一个关系不错的同学问过的一个问题——“想抱什么样的女人”。 那时我的回答是:只要是喜欢的人,无论怎样都可以。 ……不出所料地被嘲笑了。 现在如果再让我回答那个问题,我大概会说:谁都可以,无论怎样都可以。 ———— 我和伏黑甚尔先生的身体契合度惊人的好。 在我雇佣他的两个月里,家里所有能zuoai的地方都粘上过我们两的体液——至少三次。 他zuoai的习惯像狗一样,只要爽到就会完全不控制力道地抓我咬我,没有爽到也会恼火地咬我,两个月下来,我身上的吻痕、咬痕、血痕就没有断过。我指给他看,让他给个说法,他笑的乐不可支,嘴角细长的伤疤弯成一道曲折的线,然后把我扯过去在我的脸上或者是肩膀上再咬一口。 于是下一次的性爱我会带点怨气地折磨他,让他爽到发癫,jingye乱喷,尿的到处都是。 伏黑甚尔先生看起来并不在意,反而整个人如同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一遍一样瘫软在床上,目光虚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