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自由是否会使人无法承受,进而竭力逃避?
看着天花板,唇角带着沉醉的笑意,然后缓了一会儿把我扯过去,强迫我和他进行唇舌间唾液的交换。 我觉得他好像脑子有点不正常。 他居然在性爱中找到了生命的存在感。 值得一提的是,和频繁的身体交流不同的是,我们之间的语言交流寥寥无几,隔纸窥窗,只停留于最基本的层次。 他知道我是个高一的学生,偶尔兼职侦探与情报贩卖,赚取生活费。 我知道他是个杀手,偶尔兼职保镖,蹭吃蹭住。 仅限于此。 他不过问我的家庭,我也不过问他的过往。 这就够了。 两个月后,我的暑假结束了。我对伏黑甚尔先生的雇佣也到此为止。 他最后从我身上讹了笔大的,花了70亿日元帮我在黑市买到了一个可以抵御一次致命攻击的手绳咒具,然后找我要了二倍的价格。 ……他绝对、绝对是,知道我手里有多少钱才会开口报价的咬牙。 分别的时候,他单手插兜,随意地摆了摆手,留给我一句:“别死了啊。”就离开了。 我看着他离开时的背影,猜测他晚上回去是要岔着腿用手指努力够、还是用道具捅,才能把早上我在他肚子里射的jingye弄出去。 “……” 也许都不是。 他大概会去找新的床伴,然后让新床伴帮他把那些东西弄出去吧。 毕竟那种事情,谁都可以干。我并不独特,谁都可以取代我。 “秋声!” 有人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是我的同班同学。 “怎么站在校门口不进去啊?” 我的目光扫过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