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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您……」

    他没有得到回答,于是这请求变成了梦魇中的呓语,甚至抓着对方的肩膀摇晃,「……Soil*……Fire……Ice……Ice,Ice!」

    青年滑出他的身体,站起身来。阿充马上就惊醒了,他难以置信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对方一定是生气了!他想伸手抓住青年,向他道歉、求他别走,可是青年还是离开了。

    像他抓不住的任何事物。

    他的发情期仍然得不到结束,情欲反复起落,激素带来的强烈影响刺激地他几乎昏迷。

    然而过了一会儿,阿充感受到了非常尖锐的冰冷触感,那针扎般的刺痛,还以为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标记,理智略微回笼,才发现被塞入腔xue的只不过是寻常的冰块而已。它被体温融化,稀释了肠液,沿着腿根攀爬,但理所当然无法被皮肤吸收,只能滴落在床上。

    什么?是因为我喊着「Ice」所以才去冰箱拿来这个的吗?

    阿充有些想笑,可是却笑不出来:「您没有标记过Omega吗?」

    青年摇头,「我第一次使用Omega。」

    就算没做过也应该在学校里学习过吧。阿充皱眉,他抓着床单,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从迷乱之中抬头看向他。

    果然,比起人类,不如说他更像是石像、雕塑、神只在人间的化身,甚至或是天外来客。总而言之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那么对于他并不具备「常识」一事,好像也就不足为奇了。

    好在青年吸收知识的速度快得惊人,不需要多做说明就很清楚如何去做,阿充最终还是幸运地获得了临时标记。被咬破腺体的时候,他犹如身处一个极其空旷的所在,被穿堂风席卷全身,潮热退却,干松的舒爽取而代之。

    阿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