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涂抹着他的囊袋和柱身。马眼此刻像是坏掉的水管,一股一股往外流水。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青年仍然插在他的体内且毫无动作,好像要故意折磨他一般不上不下地亘在其中,憋得他眼尾都熏成了红色。

    阿充难以判断对方究竟是过于自制还是对自己不感兴趣,他已经快要没力气思考了。在又一次被撸动之后他下意识摇头,汗水飞溅出去,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请您封锁它,我快要控制不住了。」

    他不知道未经许可的释放以及如果弄脏了床的话,将会面临怎样的下场,也不想去想象。

    青年总算离开了他的体内,还没等他来得及感受到后xue的空虚,紧接着十分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他肮脏下流的性器,被对方含在了口中。

    好消息:他不会弄脏床了。坏消息:他几乎是在被吸吮的瞬间就射在了青年的嘴里。

    可怖的快感顺着脊柱直窜天灵盖,将他的意识击得粉碎,但是面对天敌的极致恐惧盖过了他极少能经历的欢畅高潮。阿充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命运的宣判。

    而「命运」第一次眷顾了他。青年凑近他,将略带腥膻的白浊渡进他的唇舌,他吞咽着自己的东西,连同对方口腔中残留的信息素的味道一起。

    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阿充能看到对方挺立的鼻梁,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在碰撞之后消散在空气中。

    然后青年再次进入了他。

    阿充大口喘息着,但仍然觉得缺氧,噬心的瘙痒感遍布全身,呜咽被连成一串:「求您给我,是Ice*吗……还是Fire*?」

    尽管并没有泪水流出,但他发出啜泣的声音,又有些类似幼兽被蹂躏时绝望的呼救,「呜……难道是Wind*,是Wind吗?嗬啊……Wind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