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口气,龇牙咧嘴的,似乎在纳闷这东西到底是怎样往自己身体里塞进来过,思考未果,只好低头用guntang的口腔吻了一口,又试探着往柱身底端舔舐而去。邱非手臂青筋绷起,若有似无的木质信引气味顺着生理本能蔓延而来,两人就寝前都曾沐浴更衣,私处的味道并不难闻,腺液与信引的气味叠加,形成一种腥檀而馥郁的催情效果。感觉到邱非似乎想要起身,兴许是想阻止他,却叫那进去半截的yinjing猛地往他喉腔里撞进去。乔一帆忙不迭收起牙关,勉强将性器吐出一个尖端,两颊被顶得鼓起:“唔...这样也能叫您害怕么?我只是...咳......想让陛下今夜睡个好觉。”

    邱非忍了又忍,那声音仿佛自肺腑里压榨而出:“很,脏。”

    性器顺着弧度顶至紧涩的喉口,说话间能感受到震动带来的挤压,大把分泌的津液混合了腺液的气味,反倒叫乔一帆再闻不出那股味道,仅剩下的感官全数被那沉香木般的信引陵犯而入,他的唇舌连带着周身都沦为一种承载欲望的性器官,被属于天乾的存在蚕食殆尽。乔一帆艰难地用舌尖卷着柱身将它推离一些,顶着满口水液含糊道:“不脏......”

    邱非说:“怎么会不脏呢,脏透了。”

    乔一帆便用舌面裹着他的性器,极为坦然地剐蹭而过,舌尖顶着铃口,将上头分泌的腥液全数吞吃入腹:“那日陛下醒过来,看见浑身腌臜的我,可否觉得脏?”

    “......”邱非难言,那日乔一帆脊背与大腿尽是斑驳的精斑与手掌捏就的红痕,兴许还带着因为失禁而兜不住的体液。邱非平日里是个起居颇为挑剔的君子,却只觉得那一刻破乱昏迷的乔一帆美得骇人,叫他摸索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