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伺候过什么人,就是做质子那些时日,名义上他也仍然是主子,是贵客,在吃食与礼仪上不曾叫兴欣的宫婢监人们怠慢,于是今日难得要看人脸色行事,便显得有些兴致勃勃。

    乔一帆被玩得气喘连连,身体不受控地掀进他怀里去,无力再维持重心,整个人连带着腿都交叠着蜷进他胸膛,又软又小的一团,无论是身体还是信引都湿透,这就是温柔乡,邱非心道,无怪那些江南富绅不爱秦楼楚馆,偏爱桥舫之上碾转腾挪的舞姬。他因着母妃的出身自幼便有些害水,然而乔一帆带来的润泽感并不似深海汪洋,只是一处汩汩的泉眼,那蔓延开的清水并非深不见底,反倒如柔软的雾,不自觉便自弥漫至全身,叫他在其中不可控地陷溺而去。

    邱非的小腹处绷得微有些发紧,烙铁似的硬,连带着前端的软体亦微微发颤,乔一帆心灵神会,按捺下周身起伏的情潮,再度去围裹那根阳具。邱非一手按着他的后颈,将他们如胶似漆地挤压成黏连的模样,另一手抚弄他不断滴着腺液的性器,邱非的动作微有些重,指节带着薄茧滑过最脆弱的部位,那股刺痛感却迸发出别样的欢愉。

    “我继位后...嗯......”邱非顿住,胸膛轻微起伏,而后继续说,“曾遇到多人私底下来攀亲。俱是行事鬼祟,千方百计只为面见于我,拿着些绣帕脂粉的,就敢来说——是我父亲,呵。”

    破坏欲和占有欲都在前所未有的程度上高涨着,想将他指节碰触到的腺体戳刺,啃咬,而后彻底标记。小臂因为这种微妙的抑制与僵持而浮出青筋,乔一帆却在这时候呜咽着颤抖,石楠花的咸腥气蔓延开来,带出小股小股的jingye,将他原本就不甚理智的脑海勾得愈发混沌。邱非的瞳孔在几秒钟内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