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不必弄出来,若是累了,就先歇息。”

    那怎么成,要憋坏的,乔一帆摇头,手指连带着性器顺着动作将水液搅弄得啧啧作响,他松软自己的腮颊,叫那些兜不住的津液又坠下去,将自己的胸膛都打出粼粼的水痕,任月色映照其上。

    “父皇运气不好,生出来的皇子没一个中用,兜兜转转,提笔便发难,禀笔大监曾告知我,立嘱前夕先帝脾性愈发暴躁,书就皇旨前频频怅叹,最后提了我上去顶事,想必也叫他老人家不大乐意。”

    乔一帆又囤出些讲话的余地,趁着那酸软的口腔再度不自觉分泌津液以作润滑之际,抓紧投诚的机会:“这道旨令...叫我说,足以保全先帝晚年的英明。”

    邱非似笑非笑,手指撑开,在他口腔内部蹭弄窸张的软rou:“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知...唔,知道,”乔一帆哭过的双眼愈发显得淋漓剔透,盯着他时仿佛长夜里发着荧光的明珠,“臣妾大不敬。”

    “恕你无罪。”邱非抽出那两根被口液裹得粘稠湿润的指节,掏出时指腹距轻抿的唇心勾出黏连的丝。他用那手去探乔一帆的下身,脐下早已哄热潮湿,挺立的性器尖端渗出水液,将浅色单衣打得濡湿一片。邱非没有脱他的亵裤,九五之尊的手便隔着布料去摸他的下身,乔一帆骇得险些蹦起来,却叫邱非压着他那片后颈将人摁回原位。

    “陛...陛下......?”乔一帆瑟缩。

    邱非已轻车熟路攀上他的性器,有样学样地在上头抚弄揉捏,指腹颇有技巧地分辨轻重缓急,轮到柱身便重些,遇到敏感的铃口便放轻,将酥麻的电流感延续而过,持续压榨出潜藏的快感,这项情色的工艺在他眼里似乎也挺新鲜,天子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