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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孔开花一般绽放出一个笑容。

    “sorry我是beta,释缇桓先生。”舒瓦茨垂下眼,整理刚才被弗栗多捏乱的领口,“你这些小花招对我不管用。”

    忉利天没接茬也没反驳,换了个坐姿,右腿叠上左腿:“对于您这样睿智的人,我能有什么小花招?舒瓦茨医生,您毕业于哈佛医学院,而且是拿奖学金进入历史悠久的心外科。攻读博士学位时跟着业界泰斗艾森曼先生加入无国界医生来到中东。2013年维和部队撤退,您的同僚都走了,您却选择坚守,在一无所有的沙漠里创办TENT。如今TENT是中东复杂局势能够解开的一面旗帜,作为它的主理人,您不仅获得过‘金柳叶刀’专业奖项,还获得过‘劳伦斯和平奖’*。对于这样一位医术精湛,个人成就及道德水准极高的医生。其实不难理解,您刚才的刁难是刻意为之。”

    *这几个奖都是杜撰的┓′?┏

    忉利天一口气说了很长一段。WHO要求主理医师把毕业院校、执业资格以及主要成就在执业地点展示。刚刚主理帐篷里虽然乱成一团,但过目不忘对他来说不是难事。舒瓦茨抿起嘴,扁而宽的下颌漏出一丝惊诧。

    “这样刻意是为什么呢?我只能说,大概您想借由难堪的问题激怒我,或者引起我对你们专业度的疑虑。”忉利天把手放上膝盖,向前微倾身体。和静态的美不同,他一旦动起来,整个人就呈现一种鲜明的锋利:“首先,我对你们的危机处理本就不抱有什么信心;再者,我是一个古老家族的嫡派头生子,还十分不幸还是个omega。”omega轻挑眉毛,仿佛对此深表遗憾,“在我成长的过程中,遭受无端的、蓄意的恶意,比您刚刚蹩脚表演出来的,要真实具体得多。”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