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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郑西决连忙起身跑进浴室,透明的汁液很快便顺着腿根流淌。 那一处热源似乎藏得很深,后颈的腺体胀得像是要崩裂,无法散去的高热烧得浑身躁动。 郑西决无助地淋着冷水,紧贴在冰冷的瓷砖蜷缩,但这团火焰怎么都无法浇灭。 发青。 这个郑西决曾一度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经历的反应,终于在晚熟的肌体和人为药物压制下,有了爆发的前兆。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委屈,很想哭。 郑西决彻夜未眠。 这个为爱筑就的小巢,冷冷清清,只有他一人。 身体的反应其实没过一会儿就消失了,被水浇透后只觉得冷,郑西决平静地起床洗漱,一如往常般出门。 去实验室前,他拐进最近的药房,买了支Omega抑制剂。 可能是第一次发青,身体和郑西决都处在懵懂状态。 昨晚的情况有过几次,但又不似使用说明书上写得“持续高温超过两个小时”,郑西决拿捏不准,想了想还是没注射,放在包中以备不患。 好在身边的Alpha好像没有察觉,除了罗浮生念叨了几遍“最近的小郑老师好甜啊”。 不过这臭小子时不时就蹦出些惊世骇俗的土味情话,郑西决没放在心上。 一审修改稿提交迫在眉睫,要不是何非明确回家那几天,郑西决还需要提前回去买菜做饭,他恨不得整天整夜泡在实验室。 “今晚还要继续?”叶子扬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道。 郑西决正在为建模苦恼,头都没抬:“就差一点。” 叶子扬走过去,捏捏郑西决酸胀的肩颈,帮忙他看了眼论文:“要不先去吃饭?” “不啦,我抓紧把建模逻辑理顺,明天约了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