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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西决前倾打字的身体微微向后倒了一点,闻到身后叶子扬澄澈的味道,“等顺利交稿,子扬哥再请我吃饭?” 叶子扬似乎说了好,但郑西决有些记不清了。 那晚的记忆始终有些模糊,最后清醒的时间里,郑西决觉得杜松的气息随叶子扬的离开渐渐消散,实验室又恢复到冰冷的机械味道,随后便是昏睡般头晕。 热。很热。 他应该用了包里的抑制剂,可是不太起作用,所以才走出实验室的大门。 然后,模糊的意识恍若曝光过度的胶卷,朦朦胧一片苍白。 只有陌生人的轻笑。 “还真有抑制剂失效这种事。” 12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 郑西决苏醒的一刹,连惊讶都表达不出,脑海跟断了片似的什么都没留下。 他慌忙摸向脖子,指腹上清晰的触感如当头一棒。 一个清晰的牙印。 “临时标记而已,不用担心。” 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身穿丝绒睡袍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蓄着胡茬,干净而贵气,像只优雅的黑猫。 “Omega?” 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玫瑰利口酒的甜味,绝不可能是标记他的人。 男人轻笑,和郑西决最后的记忆里一样。 “一鸣。”他亲昵地唤着,像唤一只家犬。 一个Alpha应声进屋:“白总。” 男人甚至没再看他,笑眯眯地对郑西决说:“这就是临时标记你的Alpha,陈一鸣。” “抱歉,没争得你的同意。我知道你可能不太相信,Omega抑制剂仿佛对你没太大作用。” 被称作白总的Omega,指了指郑西决左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