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走剧情,没,哥哥终于要得救了)
好透,大少爷替我们说话,也、也被老爷打得破了相,那右耳根处被老爷几巴掌扇裂了,这时还能,还能看见疤痕!”说到这平安早已涕泪齐下泣不成声:“主家是天,我等为奴,受些磋磨也是应该的,可怜大少爷……这许多年撑着家里,日夜也没几天宽心的时候啊!若不顺老爷的意,老爷是真的会把我等打死当场!二少爷有时说回家探望,大少爷哪有不开心的呢?若是给推拒了,那便是、便是又挨了打……怕二少爷你知道才………” 话说到此,堂上已是哭声一片,崔杰双眼通红望向崔源,见对方只垂头落泪默默不语,沈东放闻听至此也是心头大恸百感交集,连声慨叹,最后还是崔杰稳下情绪问崔源:“阿兄,此次父亲病倒,便是补药之故,是也不是?” “……是。”崔源闭了闭眼,低声应道:“昨日孙先生前来诊治,我便提了这事,孙先生说……父亲虚不受补,又因秉性缘故喜爱饮酒,不得动怒还好,若心绪起伏……就易如此……”崔源怔怔摇头面色凄苦:“我身为家中长子,虽侍于父亲左右却未尽恭孝从顺之责,若我再多劝父亲几回,也许便不会有这事了——” “贤弟!唉……贤弟!世事无常,实在是世事无常!”沈东放用衣袖沾了沾泪,正色道:“愚兄添长你几岁,几句话与你分说。当年唐太宗哭谏追师,挞而无怨,传为佳话盖因其父纳谏而得成善因果。而至尊父……你实是愚钝了些!唉……” 下人面前,沈东放无意多说,只对崔杰拱了拱手:“如今要事,乃是照顾好尊父,料老人家经此一遭也必将念头通达,体会你二人苦心。愚兄挂念家中老父,这便告辞了!”言语间竟不再多提此事,此举已是表明了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