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x雉羹】热雨
为男人,雉羹清楚这样的抚慰没有半点快意,只是视觉上油然而生的,带有征服意味的满足。 这类莫名的狎昵给人一种被强暴的错觉,他咬着头发,隐忍不发,guntang的棍子紧贴着后背,每一次抽送都是坚硬的碰撞。 坚硬的是他的欲望,与他的脊梁。 雉羹听见若有若无的水声,背后的皮rou疼得好像要被生生cao坏,下塌的凹陷积了浅浅一汪粘腻yin艳的水光,敏感的肌肤下意识地颤抖,凄楚且动人。 他数着枕巾上绣花的针脚,一双麻雀依偎在一起,羽毛细腻,一针套进一针里,环环相扣绵延不绝,看不出最初线头的痕迹。 “我要弄在你头发上。” 易牙咬着他的耳尖,吐息guntang,吹进耳孔里,像是一把烧热的尖椎,从太阳xue插进去,搅得大脑疼痛不已。 雉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那个倒霉的富商,牢牢钉死在水底,咽喉处漫上隐约的血味。他在少年的掌中翻来覆去,在疼痛中窒息,像是献祭般的苏生,又像是彻底的死去。 易牙一声低泣,艳色的发尾染上洁白的群星。 冰冷的空气重新进入肺里,一双颤抖的手慢慢离开他的后颈,雉羹剧烈地呼吸,鬓角被冷汗浸透。 1 方才的痛苦竟然不是错觉,他是真的险些被掐死。 后腰细嫩的肌肤被蹂躏得红肿破皮,始作俑者一言不发,用湿纸巾擦去了皮肤上的痕迹。液体里含有微量的酒精,刺激到伤口的痛处,他不易察觉地抽了口冷气,眼睫湿润。 易牙慢慢在他身边躺下来,发丝盖住了雀鸟的尾羽,也是漆黑而光亮的色泽。 他的脸上有一种莫名的疲累困倦,那抹诡异明艳的神气好像从他眉宇间散去了,一手带大的少年此刻看上去陌生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