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x雉羹】热雨
唇边轻吻。 “...我还要上班。” 雉羹按住了那只伸向皮带的手。 “好。” 易牙顺从地收回手,转而去吻他的胸口。 1 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享用。 他捻了捻胸前的凸起,舔了舔锁骨的凹陷,轻而软的触感,像是羽毛拂过水面,却没能泛起情欲的涟漪。 易牙在那两片抿紧的唇瓣上印了一下,最终恋恋不舍地将他翻过去,指尖摸上肩胛到臀间那条迷人的沟渠。 雉羹很瘦,那条小沟不深不浅,柔滑地下陷,像是两根手指在雪地上画出来的凹陷。他放出欲望的实质,在这片无人踏足的雪地里放肆地亵渎,粘滑的头部嵌在最暖的地方,来回挑弄,顶端的出口感受到身下人因高烧而灼热的肌肤,渗出动情的水痕。雉羹身上还有潞潞的雨水,剥去衣衫,皮肤滑溜溜像是一尾强行出水的鱼,被人拎在手里,指尖毫不客气地翻检鳞片。 湿润的触感滴落在脊背,易牙压抑着咽喉里野兽般的吼声,抚上他的颈子,狰狞地发笑,狂喜地哭泣。那是他对着水面,对着镜子,日复一日练习了无数次的笑意,他动手杀戮时心中都未有如此快意。 “你怎么能问我呢?” 易牙呜咽着抽送,泪水淋淋,听不出话里的悲喜,嗅着那件衬衫上残留的香气,眼尾红得几乎要滴血,一下一下地cao他的后背。 “你该去问他...去问老天,问他们那群该死的狗杂种,为什么要下雨!” 热辣辣浇在身上,这么烫,这么腥。 雉羹听不懂他悖乱的话语,只觉得自责和痛心。 1 易牙骑胯在他的腰腹上,掀开衣摆握着自己的阳具,顶端抵在这具身体唯一外露的腔道里,大力摩擦。同样身